玩得好野
说。 他绷着脸,箍住余恙的手腕,把人拽上天台。 风声呼啸,崭新的校服外套被吹得猎猎作响。 余恙顺从地跟在江砚身后,没有主动开口。 江砚面无表情地将余恙抵在天台墙边,虎口卡住少年的下颚吻了上去。 这个吻带着三天未见的急躁,凶狠得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思念和不满全都发泄出来。 身后紧贴冰冷的水泥墙,身前是江砚烫得吓人的躯体。 那只探入衣摆的有如烙铁般炽热,它流连与腰间,顺着背脊一路攀升至后颈。指尖在敏感处恶意按压,激起一阵战栗。 “别……”余恙在换气间隙发出一声含糊的叫唤,声音又被江砚的嘴追上来被吻得支离破碎。 唇舌交缠激烈又黏腻,馥郁的苍兰混杂着檀香气息把余恙冲击的头昏脑涨。他的身体在激吻下渐渐发软,攥紧风衣前襟的手指也摇摇欲坠。 江砚充耳不闻,牙齿厮磨余恙的舌尖和下唇,直至有血腥味传来。 直到江砚的长腿挺进余恙的双腿间,暧昧又色情的顶弄厮磨,余恙才如梦初醒般开始挣扎。 “宝贝,我好想你。”江砚微微撤唇,声音低哑,眼里燃烧着浓重的情欲。 “三天,”他的唇贴着余恙的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,“你一条消息都没发。” 余恙胸膛剧烈起伏,紊乱的气息还未平复。他抬眼,伸手主动攀上江砚的颈脖,微微吹气:“你也没有给我发。” 自从别墅那两天,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自己刻意表演的顺从和回应而扭曲的升温。 余恙知道江砚在等着自己主动发消息,可他偏不——他故意晾着手机